澎湃新闻记者 王震
按照演出惯例，介绍该剧内容和基本信息的画册将被放置在剧院入口的几个箱子上，供观众在进入剧院前阅读。8月14日，在首都剧场，拿到六幕剧《杜甫》演出专辑的观众会发现，这一次不仅被制作成了稍厚的“四连章”，甚至还加了带拼音的便条。“”栏目用于列出和分析剧中出现的不常见名词。
例如，除注明“这里指科举受挫，官场不爽”外，在“擦”二字后，用括号标出(cèng)(dēng)的拼音。这在以往北京人艺剧的演出中是很少见的，多少显示出观看这部由著名编剧郭启宏执笔的新编文人历史剧的门槛。大家可以翻看北京人艺票务中心的公众号，本月25日的《杜甫》演出，各个摊位的票已经毫无悬念地售罄。
观众不怕困难，“努力”后成为演员——熟悉郭启宏“文人三部曲”（《李白》、《天之骄子》、《杜甫》）的观众对《武侠》并不陌生。作者的戏剧承载着厚重的文化内涵。至于其他两部作品，《杜甫》在语言雕刻方面更是雄辩。它充满诗意，保留了中国古代的精髓。许多台词似乎都押韵，让观众享受到审美的享受。这样的台词当然会对演员提出很多要求，这就需要演员丰富的文学积累和对台词的把控。
回想2019年该剧首播时，该剧导演、主演冯远征与媒体相处的日子不好过。用“揉”字，把正确的读音发了出来，在台上说得清清楚楚，完整。是两个不同的东西。饶是北京人艺演员队现任队长冯远征，他必须反复凝神凝神，才能脱口而出，“就像他说的那样。”
本轮演出中，我坐在人艺后台排练厅的一张八仙桌（话剧《日出》的舞台道具）旁接受澎湃新闻专访。提到郭启宏的《老人家》，冯远征先是笑着说：“收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刚决定演杜甫，看了剧本，人都愣住了，这不是写的吗？太洒脱了？，场景变了。我和任铭院长聊了起来，他一句中肯的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郭老师写这部戏的时候，洒脱，他可以写他想要的任何东西。’”
《杜甫》海报
郭启宏现为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一级编剧，兼任北京市文联副主席、北京市戏剧家协会主席。老人今年八十一岁，在表演专辑《杜甫》的《编剧的话》中写道：“本剧构思于本世纪初，完成了近十余年的大纲。时隔多年。选秀还是有小改动。戏难，或者好玩。乱说：千秋十世都，独立于浩瀚。”
一个很好的“独立于浩瀚”。《论语·唯正篇》中，子曰：“七十，为所欲为，不破规矩。” 估计是郭启宏开始写作的时候太老了。看看他是怎么写杜甫死的？郭沫若晚年的《李白与杜甫》一书指出，杜甫嗜酒，死于牛肉酒。这类似于唐代郑楚惠所著的《明黄杂记》：杜甫“大水快来，十日不能食”……”我命（聂县令）尝尝牛肉烤白酒，（杜）福喝多了，一夜死。” 巧合的是，这意味着因进食而导致的死亡。剧中也是如此：饥饿而流离失所的杜甫，最后在吃肉后死去。死去的杜甫魂飞魄散，看到自己蜷缩在地上的尸体，顿时有些尴尬：“地上躺着的这个人，原来是我……这个人是靠撑死的，还是” 被毒死了？太不体面了，后人要怎么写这个人的形体？”
这大概是中国舞台史上最尴尬的杜甫之死。郭启宏显然知道大部分观众都听说过关于杜甫去世的各种“传说”，所以他干脆让“杜甫”死后的主人为自己说话。“我要让孤独的诗人得到他应得的一切，给他一个高贵高贵的灵魂，否则，天才会悲愤交加，永远是民族的悲剧。” 桓人倒是乖戾，有的只是冷落、排斥、嘲讽，但就算死了，他也一定有机会在傲世的江湖上笑出声来！”竞技场。”
剧中多处类似《春秋》的笔法安排。纵观整部戏，郭启宏着重写了围绕杜甫的两件事：一是做官，二是写诗。至于诗人毕生致力于的两件事，前者屡遭诟病，后者则没有得到当时人们的赞誉。剧中的杜甫既懦弱又自恋。编剧使用“黑狗”（），英语世界抑郁症的代名词。舞台上出现幻觉的诗人，经常听到身后的大黑狗狂吠；在《秋风破草堂》中，他干脆“演”了诗人的前作《新松恨千尺，邪竹应斩万竿。”台上，杜甫挥舞着“小竹”，宛如堂吉诃德手执长矛，恍惚间与风车搏斗，一排排左右奔腾。虚无。诗人疯了吗？不，郭启鸿笔下的杜甫有一种超然的清醒。面对朋友的虚无和蛇，杜甫简单地背诵了唐代另一位诗人凌澈的诗，“很好相见离任，林下不见一人。”。的著作有一种超然的清醒。面对友人的虚幻与蛇，杜甫简单地背诵了唐代另一位诗人凌澈的诗句：“相逢离任，不见林下人。” 的著作有一种超然的清醒。面对友人的虚幻与蛇，杜甫简单地背诵了唐代另一位诗人凌澈的诗句：“相逢离任，不见林下人。”
这不禁让人想起，早在1988年，郭启宏就在《剧本》月刊全文发表了他的著名散文《历史与戏剧的故事》。在文章中，作者通过言情历史剧和画报历史剧（包括文人历史剧）回顾了历史剧的发展历程，大胆预测历史剧必将进入“写实历史剧”的新阶段。他认为“翻译”具有三个含义：历史之神、文字之神、作家之神。“生动的历史剧必将实现历史剧创作的三种可能，即当代意识与传统文化的融合，主体意识与历史积淀的交流，戏剧艺术内容与形式的同步发展与创新。他还指出，“史料或史料中忽隐忽现、模棱两可甚至模糊的地方，正是想象力可以驰骋的广阔天空。因此，将史家的研究成果付诸想象，是历史剧作家的‘特权’。”并激发想象力……” 历史剧作家将历史学家的研究成果付诸想象，产生想象。。” 历史剧作家将历史学家的研究成果付诸想象，产生想象。。”
北京人艺冯远征导演供图
时隔两年，重新打磨的《杜甫》再次出发，调整了很多细节。“我会在一些段落中放下一些沉重的激情，比如杜甫最后的独白，以减少落寞和悲壮的感觉，加强自由和轻松的感觉，让情绪爆发点在后面。我也会放在其他演员身上。这个要求让每个人的节奏和情感表达更符合角色。冯远征导演介绍，剧组的每一位演员都在用自己的积累丰富角色。虽然是古装剧，但先理解再表达的台词，让观众不仅能感受到古人的韵律，更能代入现代人的情怀。
1985年出生的杨明欣是这部剧中与冯远征合唱的朋友中最年轻的演员。他饰演名将兼诗人严武。同时，颜家和杜家又是亲友，所以跟杜甫的竞争也不少。“拿到剧本后，谁提到晏舞，大部分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晏舞是谁？” 杨明新告诉澎湃新闻，这是一部新剧，他在首都剧场扮演重要角色。. 指表演，演员暂时学习扮演一个他不知道的角色）成为一名消防员。排练完《杜甫》，我看了一个月的剧本，“说实话，第一次看剧本根本看不懂，只好坐在一起讲台词。探险队的负责人让我们不要拿到剧本，就照着做。写人物传，要等演出结束再写人物总结。因为在你没有读完剧本，把人物看透之前，写人物传记是很主观的，尤其是对于这样一个历史人物。”
杨明心介绍，想看剧中杜甫的《三别三官》。“一开始，我总是读的很烂，一开始就感觉像是在背诵。探险老师给我指出，严武是个文人，他要念出来。一种欣赏的感觉，它带来了说出咂舌诗的意义。” 他介绍，剧本的词典很漂亮，读剧本会让他觉得郭启宏先生的书洒脱，“雅俗，里面有很多词汇，很现代，比如‘前面是紧后紧，内战内外外人”，如李白可以说“缺”，高石可以说“胡说八道”，如果他们不穿唐装，
在接受澎湃新闻专访时，冯远征回忆《杜甫》的剧本“一个字不改”，但在排练该剧的时候，却觉得杜甫的死没有那么厉害，于是他问先生。郭补表白，所以现在是台上化作鬼魅的杜甫，看着自己的尸体，有些狼狈，也没有过多的辩解，最后一个接一个的问道：
“皇天！你为何如此莽撞，如此嚣张？为何如此愚昧无知？为何悲诗落谷？为何脸上的笑容溶入落日林中？为何阴霾毒辣？心头飘雾？为什么人有不同的经历，却遭受相同的痛苦？洛影渴饮落露，失魂落魄。昭苏何时？问我快乐在哪里？数着一半小屋里的一床书！问我我的烦恼在哪里？
《杜甫》剧照 李春光 摄
“这部戏，我们在看他（杜甫）”
澎湃新闻：在主演和导演《杜甫》之前，能否先介绍一下您对这位“诗圣”的理解？
冯远征：很惭愧，小时候背诵《唐诗三百首》的诗，才认识杜甫。后来，我大概是通过“诗仙”李白和“诗圣”杜甫的名字得知他的。相比之下，两位大诗人的诗名都出类拔萃，但背景却截然不同。小时候可能更喜欢李白的诗，因为他比较洒脱优雅，诗读起来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说起杜甫，比如小时候老师教的《草堂被秋风吹破》，好像杜甫只是在你的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他是个老人留着白胡子，吃不饱，不够暖和，并被村民抓获。海胆们欺负他，守卫着破旧的茅草屋。
澎湃新闻：我注意到，在这部戏2019年首播之前，你在谈到杜甫这个人物的时候，用了“元阔”这个词。
冯远征：也是一种情感。例如，关于他的死有几种说法。饿了几天后，突然收到县令的酒肉。中毒了。谁都知道杜甫雄心勃勃，希望当官，帮助民生。但是，由于他自己的性格，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当过大官。但我认为，对于他来说，严阔不是贬义，而是恭维。如果不是他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心，就不会写出那些千古流传的诗篇。在这部剧中，观众会看到诗人流浪的样子，饿得连猴子的野果都抢不到。从这个角度来看，他能够生存下来并坚持写诗，把自己的感受写在诗里。我想这正是因为他对生活的热爱。这背后是他对生活的细心观察和无限的内心感受。热情持续。
澎湃新闻：该剧《杜甫》是编剧郭启宏“文人三部曲”的最后一章。和观众看了多年的《李白》相比，你觉得这部剧和剧有什么区别？
冯远征：我们演《李白》已经30年了。从剧本身来看，比较规整，更容易让人把握历史节点、缘起和转折。但是当我拿到《杜甫》的初稿时，我惊呆了。见到郭先生，我什至和他开玩笑。我说你要关门，不然怎么安排（笑），当时我只是确定我是杜甫主演的。之前我也演过郭老的《知己》，讲的是两位诗人的相互同情，我演的是顾振观。
我想过去人们更崇拜石升，但在这部剧中，我们更崇拜他。在这部剧中，郭老也想探究一下，为什么杜甫能够写出这么多反映社会现实的通俗诗歌？这必须基于他的经验。编剧并没有写他是怎么成为诗人的，因为这个称号是后人给他的，而是着重描绘了他在世间的经历，而这段经历对于看戏很重要。人们可能不熟悉。在舞台上，我们不是在夸大这些悲哀，而是在展现他的人生态度和豁达。我们的文艺作品，是要传达生活中的真情和希望。
“把诗当作文字，而不是诗歌”
澎湃新闻：我注意到这次演出的专辑里还加了一个“笔记”一栏，剧中还用到了很多杜甫和唐诗。这是否也给观众的观剧设定了一定的门槛？
冯远征：我们在舞台上努力营造一个诗人的世界，台下也有互动和延伸。为了给观众带来身临其境的体验，剧院将在开场前十五分钟和中场休息时播放溥哥（濮存昕饰）的音乐。) 等演员朗诵杜甫的诗歌，以唤起观众对过去的回忆，并产生新的舞台意识，营造良好的氛围。
舞台上呈现的东西其实是演员的对话，所以我对演员的要求是把这些诗句当成文字来读，而不是当成诗来读。例如，有些诗句当两个人见面时被视为你好和问候。古人讲文言文，其实是行动导向，愿意对话，而不是我们现在的一维背诵。比如观众耳熟能详的“三官三别”，我们用线描的手法，去掉了所有的夸张气氛，客观地讲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让观众去自己了解世界的苦难。
澎湃新闻：作为导演，您能谈谈这个舞台呈现的特点吗？听说你晚上还梦到灯光处理，连夜起来发微信调整灯光设计。
冯远征：接到这部戏后，我就开始只演杜甫，一步步开始看剧本。后来我决定让我当导演，我也看不下去剧本了。因为换个角度，当你做导演的时候，你会想着这出戏应该怎么上台呈现。
我导演电影的习惯是，首先，我不给自己设定什么样的风景。如果是这样，它会给创作者一个框架，我不会解释演员应该如何行动。我认为舞台设计也是一门独立的艺术作品。虽然是辅助表演，但也应该有相对独立的欣赏功能。该剧的舞台设计是长江先生。看完剧本后，他制作了设计图，还制作了舞台模型。写完后，我让他再考虑考虑，并多次沟通。说实话，常老师很难。我们以前合作过。他知道我的“再想一想”是在表达不满（笑）。后来他问我在想什么，我心里没有一个确定的想法，所以我告诉他，这次的舞台艺术首先是中国的，然后是现代的。我不喜欢舞台太满太拥挤。我希望它是透明的，演员有足够的表演空间。我认为目前的舞台效果就是做到了这一点。
澎湃新闻：希望舞台是“透明的”。是不是和你早年在德国学习戏剧的经历有关？
冯远征：哦，有一定的关系。如果你关注戏剧，你会发现很多外国剧都很简单。一方面，他们的想法相对自由。另一方面，他们的资金不足，外地剧组也没有钱（笑），除了百老汇的一些商业公司。除了拉斯维加斯的大秀之外，真正的外地剧场工作者也财力拮据，所以必须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呈现舞台效果。相反，他们找到了方向。很多场景看似简单，但细细琢磨，却是回味无穷，甚至上升为一种哲学思辨。这样的剧我看过很多，加上自己的舞台喜好，通过舞台练习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舞台认知。
澎湃新闻：据说在表演形式上，你们也根据《盗梦空间》调整了剧本的结构？
冯远征：郭先生写这个场景的时候，杜甫做了一个梦。先是梦见苏欢，后来又梦见了李白、高石、严武。在拍摄的过程中，我觉得在表演这一集的时候，观众总是在看一个两人的节目。然后有一天，我在家里突发奇想。既然是梦，何不按照电影《盗梦空间》的结构，做成“梦中之梦”呢？后来，我和郭老师商量。人物和台词保持不变，只是调整了对话的顺序和形式。他说你可以为所欲为（笑）。
最后的舞台呈现现在是这样的：上面提到的每个人都出现了，不是先梦到你，再梦到他，一个一个，但是除了杜甫和这些人说话之外，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如果有问题或者不和，他们之间也可以直接对话。除了杜甫的梦，梦中的人物即使在现实中不见面也能说话。后来这一幕刚好让很多年轻观众特别喜欢，因为大家的对话都穿插了，舞台上的调度也很现代。
“再演杜甫，会有一些新的体验”
澎湃新闻：能否介绍一下你作为导演的彩排情况？你们都知道，三十多年前，在梅尔辛先生的教导下，你们系统地接受了格罗托夫斯基的表演学校。
冯远征：这次排练《杜甫》，我没有用梅尔辛老师的教学法。我在《日出》（这部戏也是冯远征导演的）中用过，是同时排练的，因为后者都是体弱多病的年轻演员。, 线条会有一些问题。我会安排他们每天从 12:00 到 2:00 做一些练习，包括台词的发声。
澎湃新闻：比如？
冯远征：我们传统上鼓励演员做他们想做的事。一种情绪会激励演员很长时间，但如果你是一个成熟的演员，你就会知道，一个演员不可能100%投入到舞台上，因为会有很多限制。观众的反应和反馈，比如咳嗽、笑声，你不能不受影响。如果你按照 传统的全沉浸式表演方式，当观众笑的时候，你可能会以演员身份自豪，但此时你不再是那个角色，你之所以不被观众看到，是因为你有自己的演戏。
格洛托夫斯基可能不会更加强调心理暗示，而只需要一些简单的情绪和生理暗示即可。对于年轻演员来说，比如哭戏，不需要为他安排，经过漫长的心理过程，相遇相爱，然后分手，伤心哭泣，却给出了生理和本能的反应类似“望梅解渴”的提示，瞬间就达到了这个效果。苏敏老师在听格洛托夫斯基的教学课时，曾告诉我，在远征中，你的表现可以一下子从零到100度沸腾，这是斯坦利做不到的。好像没有预热，瞬间就点燃了。在电视剧《不要与陌生人交谈》中，我使用了 的东西。
澎湃新闻：您能否评价一下您在《杜甫》中的表现，会不会出现所谓的“失控被控制”的状态？
冯远征：看来这部剧还在我的掌控之中（笑）。在我这个年纪，在舞台上失控的可能性很小。表演就是这样，很投入或者流泪什么的。其实这些都在控制之中，因为最高级别的表现，我认为是控制。对于我这样的演员来说，如果你在舞台上失控，那就意味着你这些年的戏白费了。
今年再演杜甫，肯定会和2019年演的不一样。因为会有新的感悟，不是简单的说一句话，就足以表露情绪。这些都有很多细节。比如高石（于震饰）的一场戏，吐蕃入侵倭寇，大唐大败。高石让杜甫写下“第二桌”，一张感谢信和一张贺信。这一次，我的理解更深了。高石为什么让杜甫写？一是杜甫确实有文采，二是这其实是在“推诿”。法庭当真定罪，可以推断是杜甫所写。剧中，两人来来去去，有一段对话：为什么要我（杜甫）写？我（高氏）军中狂妄，笔墨稀少。那么如果你输了，你怎么写贺词呢？不是战败，是“归队”……之前台上有过对话，这次我加了一句，哦，（表示）恍然大悟。这不是一个大的变化或变化。剧本是每个人的作品。写的太好了，我们会在反复学习和排练的过程中融入一些新的经验。剧本是每个人的作品。写的太好了，我们会在反复学习和排练的过程中融入一些新的经验。剧本是每个人的作品。写的太好了，我们会在反复学习和排练的过程中融入一些新的经验。
澎湃新闻：对于剧中的其他演员，您这次对他们有什么要求？
冯远征：这次希望他们表演的时候能带点戏剧性。对于老演员，这一点不必强调，他们自己带着，主要是给年轻演员。比如相见时，唐代的鞠躬礼是一种交手礼，与汉清两代不同。包括转身的时候，因为剧中的角色大部分都穿着长袍，提醒一下，可以带一点不显眼的戏曲人物。总的来说，这部戏还是现代手法，需要现代人物。我们不要求一个完全在京剧中的形象，但如果它迫在眉睫，我们需要带一点京剧的形象。
